下午第一堂课时,文凡渲已经换走了位置。曹挚清的新前桌是一个男同学。
曹挚清翻开历史书，抬头看向黑板，历史老师字有点小，她这一天天呆在家里看电视,眼睛重影发花,看黑板稍稍有点费劲。
穆仁书说：“三行四列。”
“嗯？”曹挚清茫然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文凡渲坐在那儿。”穆仁书说。
曹挚清扫一眼，是学霸区域的好位置,所以。。曹挚清问：“你想坐那个位置？”
“………”穆仁书眉头皱了下：“你不是在找她吗？”
“没有,我看不见黑板。不是…穆仁书,”曹挚清被逗笑了：“你上课老是观察我干吗？”
“……”穆仁书拿笔在历史书上勾画着重点,面无表情道：“我是纪律委员。”
“哦…”曹挚清坐在最后排,清清楚楚看到前面有人在课桌下搞小动作,曹挚清懒懒靠着墙壁，一点都不怕：“那你为什么只管我？”
穆仁书不搭理。
曹挚清单手趴在桌子上,厚着脸皮笑着说：“是我一个人的纪律委员？”
穆仁书短呵了声，回答：“恐怕你受不了。”
“试试？”曹挚清嬉皮笑脸。
“给你个机会。”穆仁书爽快答道,她在纸上写下曹挚清的名字，后面打上括号，里面备注：上课开小差、睡觉、吃东西,影响同学、搞小动作、迟到早退等等。
“……”曹挚清木楞的看着，这无数条“罪状”足以说明穆仁书平时对她的观察有多仔细。
穆仁书面无表情道：“碰见哪个老师就给哪个老师。”
曹挚清嘴角抽了抽,玩盲盒呢？……不过要是遇见赵polo衫，直接被一只骂成会函数的狗。曹挚清一秒变怂：“行行行，我认真听课还不行吗。”
穆仁书把历史书推了过去：“笔记。”
曹挚清一字一字抄着笔记,嘴里嘟囔着：什么狗屁纪律委员，还不是仗着老子喜欢你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穆仁书问。
“我说我爱历史。”曹挚清笔敲桌：“另外，纪律委员？你能不能也别影响我的心。”曹挚清慷慨激昂道：“一颗热爱学习的心。”
穆仁书：………
“那就曹挚清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吧。”历史老师点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