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酒儿像是没看见他,从易情的怀里下来。因为做了太久,双腿发虚,险些没站稳,身边两人反应极快,一左一右扶住他。

    风晓痕恨恨盯着师兄,眼里都是控诉。

    他也瞧见了易情后背的伤,心里暗想:真造作,师尊又没用力,用点药就好了!

    像是他,把自己捯饬好,才来见师兄的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,他陡然醒悟:这个心思深沉的家伙,不会是故意不治伤,来师兄这里卖惨吧?

    再看师兄纵容的样子,大概率是的!

    他醋缸打翻,阴阳怪气地说:“师兄,你再晚点理他,他的伤都要好了!”

    易情厚脸皮,当作没听见,暗暗施力推开小师弟,自己扶着师兄来到床边。他完全忽视那只傻狗,拉着师兄的手,问他要不要沐浴更衣,自己会帮忙准备清水和衣物。

    朱酒儿让他射进来,就是为了气风晓痕。

    人才气到一半,他干嘛要洗?

    他从鼻子里哼了声,暧昧地摸了一把穴口,撑开沾满淫水浪液的手,给两人看:“师弟你射了这么多,如果我是女子的话,恐怕得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这破廉耻的话一出,屋里一静。

    一人心头鼓噪,暗想:师兄这么说……是、是想怀我的孩子么?

    易情又惊又喜之下,心里仿佛开了漫山遍野的花,久久凝滞的境界都有所松动,疑似要突破了。

    不待他说什么,朱酒儿便挥手,让他快去突破。

    朱酒儿以前会嫉妒羡慕,可意识到命印之事后,淡定了许多——步入元婴的人那么多,他羡慕不过来的。

    风晓痕瞅着易情的背影,心里忌恨极了!

    他不仅醋缸翻了,还在缸地加了大火,烧得那些醋到处挥发,呼吸嘴鼻里全是酸味。

    坐到师兄身边,小师弟试图去拉朱酒儿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做。”朱酒儿厌烦地推开他。

    风晓痕没动。

    朱酒儿听见了轻轻的抽气声,他扭头看去。小师弟正在默默掉眼泪。

    朱酒儿:……

    他随手施了个洁净术,将自己和风晓痕的眼泪弄没,缩进变干净的被子里,手臂在身后挥了挥,让人没事就赶紧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