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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！”
赵永远轻咳两声，道：“以前在师尊的道场，师尊曾说过，所以我略微有点印象。”
“不知阁下师尊是何人？”
羽坐在正前方王座上，突然出声说道：“我也不瞒你，在座都是圣贤，你手持圣贤令，那你的师尊，应该也是一位圣贤吧？”
“再加上各圣贤间都曾有过交流沟通，所以有很大的可能，你师尊是我们的朋友也说不定。”
赵永言闻言双眼深处闪过一丝无语，随后脸色不变，郑重说道：“师尊名号为断灵！”
“......”
周围圣贤嘴角一抽，断灵？
那他么不是元的仇敌吗？
而且那场大战爆发后，断灵便失去一切信息，生死不知。
现在人家开口说师尊是断灵，这直接把他们想说的话给噎死了。
若眼前这位真是元，那元真是太可怕了。
多年未见，脸皮和心性都远远超乎了他们的预料。
承认自己是仇人的弟子？
这......
“在场各位前辈，有认识家师的吗？”
赵永言似乎没看到周围圣贤的脸色变幻，也没感受到周围气氛的改变一般，笑着问道。
“认识倒是认识......”
羽坐正身体，开口说道：“但你知道，你师尊近年来的讯息吗？”
“还有......你知道之前和你同来的人身份吗？是哪位......真神？”
断灵的徒弟？
可能吗？
别要天玄境修炼者，即便是阴阳境修炼者坐在这里，会如此淡然吗？